2008年北京奥运会中,吉祥物福娃迎迎便是一只可爱的藏羚羊。
藏羚的起源提供了青藏高原地方性物种的一个有趣例子,其祖先可以向上追溯到晚中新世。在青藏高原北部的柴达木盆地,库羊(Qurliqnoria)是一种绝灭的牛科动物,具有直而向上的角心,一直被认为是藏羚的祖先。在柴达木盆地的早上新世地层中也发现了一件库羊的破碎角心。重要的是,柴达木盆地晚中新世的哺乳动物已开始显示出一定的地方化水平。一些特别的牛科动物,如柴达木兽(Tsaidamotherium)、敖羚(Olonbulukia tsaidamensis)、库羊、托苏羊(Tossunnoria),还有一种叉角鹿,几乎只分布在柴达木地区。一个藏羚的更新世绝灭种Pantholops hundesiensis被发现于靠近中印边境尼提山口的高海拔地区。假定库羊与藏羚如其角心形态所指示的那样密切相关,则藏羚的青藏高原起源相当可信。
作为我国少有的会迁徙的哺乳动物,藏羚迁徙可能源自一种“种群集体记忆”。大约4000年至8500年前,青藏高原处于暖湿期,森林、灌木在可可西里大范围延伸。由于藏羚偏好栖息于开阔草地,其种群开始向较寒冷的北方迁徙。到了冬天,随着北方被大面积积雪覆盖,可可西里及更南地区的树叶开始脱落,藏羚又南迁觅食。这样年复一年、代代相传,季节性迁徙就成为藏羚种群的集体记忆,至今仍影响着它们的行为。
藏羚性情胆怯,常隐藏在岩穴中,或者在较为平坦的地方挖掘一个小浅坑,将整个身子匿伏其内,只露出头部,既可以躲避风沙,又可以发现敌害。藏羚善于奔跑,它的两条后腿腋间皮下各生长着一个直径约2厘米的圆孔,孔上还有一个皮盖子,奔跑起来,这个孔使后腿皮下充气为皮囊,使之轻巧如飞,最高时速可达80千米,常使狼等食肉兽类望而兴叹。有时又会突然出现发疯似地狂奔乱跳,这是因为有蝇蛆钻入了它的屁股内。
当狼突然逼近的时候,藏羚群体往往并不四散奔逃,而是聚在一起,低着头,以长角为武器与狼对峙,也常常使狼无从下手,只得作罢。
栖息地面积的逐渐缩小,盗猎以及其他威胁人类和饲养的家畜对藏羚的侵犯、人类活动对藏羚迁徙和活动的干扰、对藏羚栖息地的侵占、以及将牲畜放牧扩大到偏远和以前未使用的地区。
盗猎是使得藏羚种群数量急剧下降的主要原因。20世纪80年代末至90年代初的调查资料表明:1986年冬季在青海西南部调查到藏羚分布密度为每平方0.2-0.3头,1991年羌塘自然保护区东部藏羚分布密度为每平方0.2头,并且还能看到集群数量超过2000头的藏羚群。1994年在新疆昆仑山进行的一次调查,估算该区域藏羚数量约43700头。而据一位多年在青藏高原从事野生动物研究的资深专家估计,在1995年中国藏羚总数已急剧下降至约50000-75000头左右,2012年由于西藏地区人民的极力保护数量已上升到17万只。此后,也无人再见到集群数量超过2000头的藏羚群。在许多昔日藏羚集聚的地方,如今只能看到零星的藏羚。这个古老的物种已经走向面临灭绝危险的边缘。
历史纪录中,藏羚的数量曾达到百万只之多,但因国际市场对藏羚绒沙图什披肩的需求,使得它们在20世纪最后20年遭遇大量偷猎,数量急剧下降,1995年全西藏也只剩5万多只。
多年来,西藏加大了对藏羚的保护,严厉打击非法捕杀藏羚犯罪活动,加强法制宣传和执法力度,使西藏境内藏羚种群数量从1999年的7万只增加到10万只以上。
由于生态环境的改善和武装盗猎活动的减少,在藏羚主要生活的可可西里国家级自然保护区、西藏羌塘国家级自然保护区、青海三江源国家级自然保护区及新疆阿尔金山国家级自然保护区,新生小藏羚的成活率有所提高,种群恢复增长较快,到2014年数量已近30万只。2021年1月4日,从中国国家林业和草原局获悉,藏羚野外种群恢复到30万只以上。
列入《世界自然保护联盟濒危物种红色名录》(IUCN)濒危物种红色名录ver3.1
2008年——濒危(EN),
2016年——近危(NT)。
列入《濒危野生动植物种国际贸易公约附录Ⅰ、附录Ⅱ和附录Ⅲ》(CITES)2019年版附录Ⅰ。
列入《中国国家重点保护野生动物名录》一级。
在印度,除寨模和克什米尔地区的特殊情况外,根据印度野生动物保护法,藏羚贸易也是明令禁止的。
保护野生动物,杜绝野味。
维护生态平衡,人人有责!